致敬!郑炳裕老师


  站在高处聆听音乐,是一种绝美的享受,第一次去沙风韵,是乐友老蒋,即蒋兆星一直鼓动的,当然当中是有了一些格外喧染的。
  音乐的爱好,我的第一启蒙老师是父亲,第二启蒙老师是黄长春老师。第三启蒙老师则是我的大姐姐和大姐夫,当年的乐器都是从他们家借来的,这是一九七六的事了。
  《一月的哀思》,我一直拉个不停,这是纪念周恩来总理逝世而作的小提琴独奏曲,曲调忧伤、悲郁,但很悠扬。
  我和蒋兆星、唐应聪搞起了“凌波清歌”乐团,其实当时乐队伴奏只有我和蒋兆星两个人,他吹笛子,我拉二胡,我们支撑起“凌波清歌”很多年。
  这一天,蒋兆星突然跟我谈起了漳州“沙风韵乐团”,说是如何如何的好,那里的琴艺和唱歌的人是如何如何的了得,这一下子拨动和点燃了我向往沙风韵的心。
  结果,团长黄根伟去江滨两次,李源地去江滨两次,所以我就一起和蒋兆星进了沙风韵乐团,我拉二胡,他依然吹笛子。
  一进沙风韵,就见过了老朋友、老乐友李源美。
  这一次,我聆听了乐队演奏的红楼梦组曲中的《葬花吟》,整体是很和谐的。
  整体去沙风韵是很愉快的,这一次,我首次见到了郑炳裕老师。
  至于钟庭键,早早就在芝山公园及其它地方无数次合作过了的,他是弹扬琴的,因为我家里也有两部扬琴。
  大浪淘沙,好的自然留下,沙子流走,金子留下。
  在演奏《葬花吟》时,我是一个凝听者,在休息的间隙中,郑炳裕老师偷偷地用阮这种乐器演奏了老电影《冰山上的来客》的插曲《怀念战友》,我是深受感染的。
  他的琴艺是高超的,节奏又很平稳。
  因为这一支歌,我在平和县芦溪镇开卡拉OK厅时,就是我必唱的保留曲目,我更是耳熟能详的。
  以歌会友、以乐会友,我又多了人生当中的很多老师和朋友。
  郑炳裕老师、苏惠娟老师、李仙妨老师、李源地老师、李源美老师……
  但是,毕竟还没有退休,白天忙、晚上忙、双休又要回到故乡的“横路下学校”去义务施教,所以,沙风韵乐团就去了几个月时间我就急流勇退了!
  但是,郑炳裕老师是给我留下深刻印象的,他琴艺好,为人豪爽,又懂得爱惜人才。
  据说,他还善于演奏很多种乐器,是个一专多能的人才,以前还开过乐器商店,还会制造和修理很多乐器。
  后来我听了乐友蒋兆星说,他还是漳州古老传承曲种“南词”的挖掘和传承人。
  可是,我们一直无法促漆谈心、披肝沥胆、推心置腹,只能说是相见恨晚。
  后来,我又把黄玉勇、杨炳文拉到位于江滨的“凌波清歌”乐团,我们乐团的演奏队伍进一步加强和壮大了,以后还有陈家生的小提琴、钟庭键的扬琴,颜阿华的手风琴加盟。
  岁月如歌,是金子总要发光的,其实,音乐也伴我走过了四十多年的人生旅程,不管是声乐、还是器乐。
  前几天,在故乡平和,还见到了歌友曾耀昌,我们是一起参加平和县声乐大赛很多次的歌友,现在他出任了平和县音乐家协会主席了,他现在也是福建省音乐家协会会员,是教钢琴的,而且他还开了一家琴行,叫“太阳琴行”。
  那一天晚上,小酌以后,我们在“太阳琴行”玩到了晚上12点,曾耀昌邀来了很多歌友,他弹钢琴,我拉二胡,为他们伴奏,我们一起唱了很多的歌曲,所以我就写出了散文《我的歌友曾耀昌》,以飨文友、歌友、乐友。而且把他拉进了:“我在漳州的老师和文友”群。
  这些唱歌大部分是以前中学的音乐老师,是我以前参加声乐大赛的歌友,我们曾一起在获奖的奖台上分享参赛获奖胜利的快乐。
  时间过得可真快,好些年又过去了,郑炳裕老师我们虽然很少见面,但我是深深地记取他的,他也应该还记得我。
  显然,音乐的力量和文学的力量是浩瀚无边的,是有无限的感染力和诱惑力的,悲喜之余,常嬉笑怒骂于生活中,也在音乐的熏陶中得到排解。
  以后又听了郑炳裕老师的很多人生的传奇的故事,而后也在生活的实践中得到了充分的印证,所以今天我就写出了本文《致敬!郑炳裕老师》,以兹纪念、以飨音乐友和文友,也祝德艺双馨的郑炳裕老师晚年更快乐,老骥伏枥,志在千里。烈士暮年,壮心不已。而且在耕耘音乐中取得更丰硕的成果和战绩。同时也并祝我所有的在音乐界当中认识的老师和朋友们幸福快乐!青春永驻!寿比南山!并与可爱和醉心的音乐一同更放异彩……
  
  2021.12.28.
  
  写于漳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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